第237章 子贡(2/5)

解释不以为然,他:“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20”意谓你不过是谦恭罢了,难道仲尼真的比你强吗?总之,所有这些对子贡的赞誉并非空穴来风,它明子贡在当时的名声、地位和影响,确实已不在他的老师孔子之下。司马迁作为有远见卓识的史学家,他在《史记》中甚至认为孔子的名声之所以能布满天下,儒学之所以能成为当时的显学,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子贡推动的缘故。他在《史记.货殖列传》中这样写道:“七十子之徒赐(子贡)最为饶益,原宪不厌糟糠,匿于穷巷,子贡结驷连骑束帛之币以聘诸侯,所至,国君无不分庭与之抗礼。夫使孔子名布于天下者,子贡先后之也。此所谓得执而益彰乎?”孔子得“执”子贡而“益彰”实是不刊之论。试想子贡当年“常相鲁、卫”,出使列国,各国待之以上宾,其地位显赫一时,而且他又有一副伶牙俐齿;每到一处在完成使命之后,每每要附带宣讲其老师的一套理论和主张,尽管孔子的那些理论主张有的与时代相李扦格,但看在子贡的面上,总要听一听,这在客观上就推销了孔子。孔子的儒学成为显学,孔子的名声布满天下,实与得“执”于贡这位高足弟子有关。司马迁对此看得很准。

尽管子贡有着多方面的建树与成就,但他在孔子面前却表现得非常谦。《论语.公冶长》记孔子问子贡:“汝与回也孰愈(谁更强些)?”颜回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子贡对此是深知的,但孔子偏偏向子贡提这样的问题。子贡相当有涵养,他:“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其实到底子贡与颜回哪个强,世人有目共睹。子贡与颜回比,就政事言,颜回要交白卷;就生存能力言,颜回连生计也几乎维持不下去,《论语》他“屡空”,看来断炊的事情亦经常发生,而子贡却是“家累千金”;论彰扬其师之美名,颜回更没有子贡那样的巨大能量。至于孔子遇危难、遭险恶时,子贡总能挺身而出,显其大智大勇。《史记.孔子世家》曾载孔子困陈、蔡,绝粮,情形十分危急,而当时孔子门徒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是“子贡使楚”’“楚昭王兴师迎孔子,然后得免”。子贡是孔门弟子中之最杰出者其中之一。

人的才能和德行,自古以来就少有能十全十美的,人如果有长处,也必定会有短处。倘若用其长处去弥补短处,那么,天下将没有人不被使用;倘若苛责人的短处而舍弃其长处,那么,天下人都将被弃而不用。再加上人的感情各有爱憎,旨趣各有同异,即使是象伊尹、周公这样圣明的人和象墨翟、杨朱这样的贤能者,如果去征求众人对他们的意见的话,谁能免去受讥刺和遭疑忌呢?

子贡向孔子问道:“乡里的人都喜欢他,这个人怎么样?”孔子:“不行啊。”子贡又问:“乡里的人都憎恶他,这个人又怎样呢?”孔子道:“也不行啊。最好是乡里的好人都喜欢他,而乡里的坏人都憎恶他。”这是因为君子和人的意趣定相反,人的憎恶君子也就象君子的憎恶人一样。要想究明真实的情况,取决于慎重地听取反映。听取君子的话,就废止了人的邪道;而听取人的话,君子的正道就会消亡。

孔子死后,子贡不但生意做的越来越好,还当了鲁国的大夫,当三桓在孔子死后十余年后侮辱孔子时,他还在为孔子辩解,足可见其忠心。可见他对孔子非常尊敬。

子贡的晚年,也像孔子一样开始教学,子服景伯就是他培养出的优秀人才。

一切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道德,都是伪道德。真正的道德就像空气那么重要,又像空气那么平常。让人感觉不到的空气是最好的空气。让人感觉不到存在的道德,则是最好的道德。真正的道德就是不损害他人的利益。“中国之君子,明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道德并不是要任何人去做损己利人的重大牺牲,而是乐于做无损于己而又有利于人的好事。

下面有“子贡[4]赎人”和“子路受牛”的故事可以进一步明: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贡赎鲁人于诸侯,来而让不取其金,。孔子曰:“赐失之矣。自今以往,鲁人不赎人矣。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子路拯溺者,其人拜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曰:”鲁人必拯溺者矣。”孔子见之以细,观化远也。

翻译:鲁国有一条法律,鲁国人在国外沦为奴隶,有人能把他们赎出来的,可以到国库中报销赎金。有一次,孔子的弟子子贡(端木赐)在国外赎了一个鲁国人,回国后拒绝收下国家赔偿金。孔子:”赐呀,你采取的不是好办法。从今以后,鲁国人就不肯再替沦为奴隶的本国同胞赎身了。你如果收回国家的补偿金,并不会损害你的行为的价值;而你不肯拿回你抵付的钱,别人就不肯再赎人了。子路救起一名落水者,那人感谢他,送了一头牛,子路收下了。孔子:“这下子鲁国人一定会勇于救落水者了。”孔子从事情能看到教化的潜移默化的深远影响。

“子贡赎人”自损财物做了一件好事,本应该被树为道德典范,夫子为何反而要批评他?其实鲁国那条法律的用意是为了鼓励每一个人只要有机会,就可以惠而不费地做一件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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