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捣黄龙(1/2)

段早和段谢开始对骂,段早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为什么在我饭中下毒”

苟丹远远的看着好戏,嘻嘻,这个根字说的好形象啊。

段谢道:“欲治其罪,何患无辞,我什么时候给你下毒了”

段早道:“哼哼,敢做不敢认吗”

段谢说:“你为什么派杀手袭击我”

双方没有信任,这事哪说的清说不清就打呗,双方噼里啪啦开干。

钟吾国第一国师曹精对草山双煞说道:“这事二位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草山双煞说:“你不掺和我就不掺和。”

曹精对这种练邪功练坏脑子的人实在无话可说,但他是明白人,不能和草山双煞开打,不是怕了他们,而是看在段阳的面子和钟吾国的大局上,于是他说:“那我们找上皇评评理,这边让他们玩玩。”

双煞同意,三人朝京城飞去。

鲍因接到苟丹的急报之后,觉得决战时机已到。这段时间以来,朱家军待在双峰山地堡在中,吃着苏城运来的瓜果蔬菜,养精蓄锐,粮草充足。据朱家军斥候观察,守在双峰山的皇军已经多天没开伙了,军粮收不上来,士兵饥一顿饱一顿,军心涣散,士兵只能以野菜充饥,胆子大点的都偷偷溜走了。地方的杂牌军更是惨,他们趴在壕沟里饿的眼冒绿光,甚至几个士兵为了一只老鼠而拔刀相向,操练时形稀稀拉拉,萎靡不振,好多士兵都被段阳抽调到各地镇压人民自卫军,兵力捉襟见肘。

朱家军每天晚上都要在阵地前烧烤,诱人的香味飘到皇军阵地上,皇军咽着口水,趁长官不注意,爬出战壕就往朱家军阵地跑,刚一回头,长官也跟着来了,有时朱家军一天就要接受数百皇军。鲍因让他们吃好喝好,然后送去走正步,叠被子,喊口号,大力洗脑,过十来天就可以为我所用了。

此时不战,更待何时鲍因给红石宗发去急信,要求派两千红石宗弟子支援。洪霸天回信说李国兵陈边境,红石宗危在旦夕,一句话,没多余的兵力支援朱家军。

鲍因很失望,但时机不可失,不管红石宗是否支援。双峰山、吉城的朱家军倾巢而出,在瓢泼大雨中急速前进,据守在双峰山和吉城的皇军一触即溃,没遇到任何阻力,接着快马加鞭,直朝京城冲去。

一万兵马浩浩荡荡,卷起滚滚泥浆,长矛如林,刀剑染霜。茫茫的雨幕笼罩在苍茫的乡间小道上,一支支铁甲骑兵在前进,朱字大旗已经卷了起来,为了躲避迎面打来的雨点,骑兵们都俯低了身子,湿透的衣服在盔甲下面紧紧地贴着身体,快速奔跑的战马在雨中冒起热气。朱家军迅疾如电,马蹄踏在泥水里溅起黄色泥花,刀剑铿锵的碰撞声与人声、马鸣响成一片,构成一幅坚不可摧的画面。

傍晚时分,京城,雨还在下着,但天边一轮落日如血,预示着今夜将是一个无情的夜晚。

守卫在城墙上的皇军睁大眼睛,看着远方那一条长龙,张牙舞爪的朝京城扑来,急忙吹起警戒号。现在守卫京城的,都是段阳的嫡系一万余人,其中大部分是御林军,地方军队要么被调到地方追捕人们自卫队,要么干脆散了,饭都吃不饱,谁有心情打仗

此时,段早段谢两兄弟还在小山坳对持,双方各不相让,纷纷把支持自己的亲信调过来,不大的小山坳里挤着千余人。

段阳在密室听到警戒号,匆匆出来,侍从告诉他,两位殿下在城外相持不下。

段阳骂道:“奴才,怎么不早说”

侍从很委屈,但急忙跪下请罪,“臣罪该万死”心里腹诽道:“能怪我吗还不是你规定的,修炼时不得打扰。”

段阳急忙找到冥山老祖,冥山老祖全身罩在黑布中,喝着酒打着盹,旁边十几个人伺候着,没有一个人见到他的真面目。

段阳刚要打招呼,冥山老祖摆摆手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去,唉,这活太难了,早知就不接了。”

段阳不敢摆他太上皇的威风,也不敢自称老夫、寡人,他弓着腰,客气的说:“有劳老祖,让你费心了。”

冥山毒怪周身散发出浓重的黑雾,眨眼间人飞到高空,他座下的石凳被腐蚀的化为粉末,段阳舒了一口气,直奔京城郊外飞去。

段早、段谢打的累了,双方拉开距离,坐在石头上休息,好在双方亲信同朝为官,都混个脸熟,没下死手,死的人不多。

段阳气势汹汹的赶到,拎起段早的耳朵,啪啪啪连抽十几个巴掌,接着拎起段谢的头发,如法炮制。其他亲信一见,脚下抹油,跑的远远的。

“都给我滚回去滚到祖宗牌位前跪着”段阳咆哮道。

两兄弟各自带着人马灰溜溜的返回,段阳找到曹精,大战当前,他也不敢说曹精狠话,只得放软身段,说道:“有什么事你和老夫说啊,你怎么像他们兄弟那样不懂事呢”

曹精瞪着死鱼眼不睬段阳,段阳知道他脾气,说道:“贼军已到城下了,你去准备一下吧。”

曹精一声不吭的走了。

段阳换了一副面孔,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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