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章:逼供(1/2)

花秋月用无比娇弱,娇里娇气的语气描述着惨绝人寰的酷刑,让黑衣人越发觉得这个小丫头就是个超级小变态。这些刑罚之朝里都闻所未闻。

也只有变态才想到那么多惨毒难言的酷刑。听听那些精辟的字眼,都不用亲自体验,就能领会出受刑后惨烈的模样。

连跟在花秋月身后的余多和猴子都听得心惊肉跳的。更别说准备要上刑场的方脸贼子了。

方脸汉子后背沁出了大滴的汗水,浸透了衣裳。抖着唇说:“你放了我,想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辛!你不能说,你会死的。”洋梨脸贼子急急打断方脸贼子的话。

洋梨脸贼子的话成功让方脸贼子辛闭了嘴。脸色灰败地像坨烂泥似的摊在地上。

眼看那个辛就要开口了,往往会被那个搅事精打断,花秋月恼火地跟余多说:“拿块破布把那人的臭嘴堵上。”

猴子很有眼力见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扒拉出来,一张乌漆抹黑的烂布,团吧团吧递给余多干活。

余多接过发着恶臭的烂布,迅速地捏住,屏息咬紧牙关洋梨脸贼子的鼻子,待他张嘴呼吸时,使劲塞了进去。

直达喉管的烂布,油腻恶臭得让贼子想呕又呕不出来。一张五官端正的脸开始移行错位,青筋暴起,面目可怖。

原本摊在地上的方脸辛眼神闪了闪,被紧盯着他的花秋月看个正着。落出一抹魔魅的笑,冰凛凛,阴测测,毫无温度的嗓音缓缓描述着:“你们知道什么叫弹琵琶吗?

不是让你听乐曲呢,施行方式是将人犯按倒在地上,控制住其手脚,掀去其上衣,露出肋骨。用尖刀使劲在人的肋骨上来回“弹拨”。

花秋月说完,还把从黑衣人那缴获来的匕首,在方脸辛的琵琶骨处来回滑动着。冰冷的匕首从划破的衣料处戳到皮肤上,带出一连串的血珠子。

让方脸辛提心吊胆,肉颤心惊。生怕小丫头手一抖,就把匕首扎进肋骨里,在血肉模糊的肋骨间来回拨弄着。

花秋月撇了一眼汗流浃背的方脸辛,幽幽地问:“你不说的话,也许回不到你主子那,也是个死,而且是生不如死。死之前呢一定会哀声震壁,血肉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脸辛的神色急速变换着,心理防线眼看就要全面崩溃。大势将去,洋梨脸的贼子激动异常。不停地发出‘呜呜~’警告声。

他一直认为小丫头人还小,也就嘴皮子说说而已,真要让她下手那也是受点皮肉之苦。只要熬到放了他们,就有翻身的机会了。

不过若是那件事说出来了,知道事情重大,丫头做不了主,引来别人就麻烦了。

洋梨脸的搅局让花秋月怒气横生,眸中狠厉一闪而过,手中的匕首猛地扎在洋梨脸贼子的小腿上,锋利的匕首瞬间没入小腿的肌肉里。

温热的血液嗤地喷/射出来,部分溅到了花秋月的白净的小脸上。她平静地伸出白嫩的手轻轻一抹。邪魅一笑,犹如彼岸花开,瑰丽且致命。

紧接着她若无其事地握紧刀柄,用力搅动刀柄。等拔出刀子时,一个血肉翻涌的血窟窿像一个仰头大笑的嘴,割锯,吞噬着观者的神经。

“嗯~!唔~~!”突然袭来的疼痛让洋梨眼一黑,好似恶鬼一样。青筋暴起,眼球凸出,红血丝密布。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而嘴里的破布却让他语不成声。

小腿上的剜绞彻骨,钻心的痛让洋梨脸贼子明白,小丫头不是光练嘴皮子的主。或者她真的会杀人!在小丫头冷肆的眼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坨不值一文的臭肉。

花秋月这暴戾,肆虐的一刀子彻底摧毁方脸辛的最后防线,倏忽之间,冷汗涔涔,战战兢兢。就连洋梨脸贼子都已经开始动摇了。

余多和猴子死命地睁着眼睛,钉在原地。就怕自己眨眼之间受不住夺路而逃。只能一遍一遍催眠自己:那是月姐头,那是月姐头

一直倚靠墙壁做背景墙的刘嘉乐也僵直了身子,脊背寒凉:月丫头,真够狠的

花秋月管不了别人的想法,现在只有以暴制暴,在恶人面前要比他还要恶,才能让恶人发怵。瞧眼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没沾过血的人,想要让他们逼供,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有成效?所以这个恶人只能由自己来当。

花秋月厌恶地把手中,嘀嗒着血珠子的匕首丢远,台阶上铁器与石阶发出的铁石相击声,叮铃铃清脆入耳。贼子们都好奇地抬头看着心中的小魔女:难道她不审了?要走了?心徒然放松下来。

花秋月犹如没看见他们神情的样子,慢条斯理抽出一方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细嫩的小手,睨了两贼人一眼。

噗哧一笑:“好菜不怕等,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不喜欢用刀,血淋淋的太不美丽。

还是用针顺手。那针可是粹了药的,一会让你们享受一下。先把一条腿扎成蜂窝,再在上面浇上一层黄灿灿,香喷喷的蜂蜜,最后把你们挪到蚂蚁窝旁边,等蚂蚁啃完一层,我再给你们刷一层。”

洋梨脸贼人想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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