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章:花文秀醒(2/3)

,唇齿开合间试探性地叫出了一个花秋月没听过的名字“玉馫古丽?”

虽然阿古师傅会路痴,但不会脸盲,何况知道自己名字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她蹙着眉,仔细辨认了一会,脸上不自觉露出嫌弃的神情:“你是孙普业?年青时看着挺仪表堂堂的呀,怎么现在一副糟老汉的模样?”

对于阿古师傅的挖苦和嫌弃,孙普业不以为然,紧凑上前,无所谓地说:“糟就糟了吧,岁月催人老,只要你漂亮就可以了。”

哟呵~厉害了我的师傅。没想到这情话说起来一套套的。难道他们有奸情?花秋月从阿古师傅身后探出头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奈何在阿古师傅的脸上除了嫌弃外,再也找不到多余的神情了。难道是我猜错了?没容花秋月胡思乱想,阿古师傅就推开孙普业, 径自进了石房子。

来不及解释,花秋月赶紧跟着老佛爷一样的阿古师傅。只匆匆向孙普业交代:“师傅,我得跟进去了,回头再和你解释啊,阿古师傅说能让我姐姐醒过来。”

“什么?”孙普业动容地扯着花秋月:“我也去。”

等进了花文秀的屋子,阿古师傅已经坐在床榻边替花文秀探脉了。

随着她探脉时间流逝而越发紧蹙的眉,站在一旁的李娟脸色就越发绝望。

花秋月不忍李娟处在悲恸不已的情绪中。轻轻地搂着她安慰道:“娘,天无绝人之路,姐姐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的。”

“孽徒,谁允许你败坏为师的名声的,我说能治就能治,不过你母亲哭哭啼啼的,看得闹心,你扶她出去。”阿古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

做了一辈子女强人,引领族人在遗忘之地挣扎活着,最见不得三句话不到就哭哭啼啼的人了。

扶着李娟出了屋子后,花秋月小心安慰着,直至李娟平静下来后,她才独自回到屋内。

孙普业看到她进来,用手指压了压唇,示意花秋月动作放轻,不要打搅到阿古师傅。

花秋月还没点头,就被映入眼帘的情景吓得快晕厥过去。

只见阿古师傅从脚裸处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匕首,遽然用力插进自己的心口处,顿时,阿古师傅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花秋月快步跑过去,想要按住阿古师傅汩汩流血的伤口。

可是却被孙普业一把拉住,语气烦躁且急促地说:“别去,现在不能打搅她,这样不仅你姐姐救不了,就是你阿古师傅也会死。”

哪有这样救人的?这明明是伪科学嘛。花秋月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更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出现了。

从阿古师傅被匕首扎破的伤口处,慢慢爬出一只红得通透的小虫子。要不是花秋月一直紧盯着伤口处,也发现不了。

阿古师傅用手小心翼翼地捻起。小红虫好似不大适应新的环境,非常不安地扭动着。不一会它竟然亮出了一排锋利的口器。当口器正要撕咬上捻着它的阿古师傅时。

从阿古师傅的嘴里忽缓忽急地哼出一段音调古怪的歌曲。慢慢地,小红虫变得温顺极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音调扭动摇晃着。

等曲调结束后,它竟然像只小幼犬一般,不断蹭着阿古师傅的大拇指。

阿古师傅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语调轻柔:“去吧。”

说完,就把小红虫放到花文秀的脸上。不一会扭动两下的小红虫,迅速爬进了花文秀的鼻孔里。

花秋月整个人都不好了,骇然惊怖!颤栗不已。口齿不清地问:“师,师傅,虫,虫子进,进去了~!它会不会,会不会把姐姐的,脑子吃掉?””

阿古师傅好似非常疲惫的样子,不过依旧一贯的毒舌:“嗤~这种猪一样的徒弟,我是怎么收回来的?还有你也是个眼瘸的。”

孙普业总是在玉馫古丽面前弱了气势,就连这种把每个人,都损一遍的话,也诺诺地点头。

不过他也知道,损徒弟不对的,便细致地和花秋月说明,这只是一种身为阿丽姆族,最高祭祀长才会的蛊术。

蛊不单单是拿来害人的,物极必反,只要用得好,人人谈之色变的蛊也是可以救人。

话音刚落,花文秀的脸色开聚变,不再是祥和一片,好似正经受着极大的痛楚。孙普业压了压花秋月的肩膀:“稍安勿躁!”

这时,阿古师傅睁开紧闭的眼,迅速用内劲不断点在花文秀的穴位上。直至痛苦不堪地花文秀平静下来,那只小红虫子才异常疲惫地从鼻孔处爬了出来。

阿古师傅接过小红虫子再次放入自己的伤口处时,心口处躁动的血液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点点鲜红染透了阿古师傅胸前的白色衣襟,如腊月间的寒梅竞相开放。

花文秀悠悠地醒了过来,恍惚间看见自己的妹妹,正搀扶着不断絮絮叨叨地老妇走出门外。

“我说我能走,你搀扶个什么劲?你说我老了吗?你这孽徒~”

“阿古师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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