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1/2)

“这样,我们只要找到飞虎队在什么处所就行了。”陈在新不想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话便没了下文。然而,即便是这样一句话,也足以令阮少雄和柳刚感到震动。

“你说什么?‘穿山甲’就在飞虎队……”阮少雄瞪着眼,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太让人感到意外了,简直不敢信任这系真的啦!怎么会是飞虎队?”柳刚惊得面色煞白,打逝世他都不会信任如此重要的部分,解放军的精锐部队,号称一把尖刀的剿匪铁拳,竟然有一个dang国的高级间谍?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此时此刻,柳刚就是这么想的。

“这样说对了,难怪每一次举动,只要有飞虎队在,站长的信息就会非常正确,不错!现在想来,‘穿山甲’先生就在飞虎队里面,老子过往怎么就没想到呢?这脑袋也太笨了点吧!”阮少雄过往很多举动都得到“穿山甲”暗中支撑,这样想来,“穿山甲”并不陌生,一直伴随他左右。“谢谢了‘穿山甲’先生!阮某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承蒙大哥赞助,在此多谢了!”阮少雄朝天拜了拜,以示对“穿山甲”的敬意和感谢,在他现有思维中,“穿山甲”始终像一个无所不能,“顶天立地”的黑老大一样罩着他。

“这都是你两瞎猜的,我可没说啊!”陈在新表情阴冷,既没有确定,也没有否定,这样一种“默认”,已是他作为保密局龙城站机要科科长、肖雅芝的贴身副官,一向守口如瓶,严守机密的最好的一次“表现”了。

当然这样一种模棱两可的所谓“泄漏”,也是得到肖雅芝默许的。由于派他们几个人往履行这项任务,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除非他们是傻子,对于这些经过特别练习,具有敏锐“嗅觉”的特工,倒不如让他们施展想象的空间,自己猜往吧!肖雅芝是这么想的,陈在新自然就“顺其自然”了,抱着不明说也不否定的态度。

“呵呵!老陈,咱还不懂得你嘛?没有站长的命令,你小子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就是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你也不会说,今天你流露给我等自然是站长的意思,放心!追随站长多年,我们自然不会辜负她的,更不会出卖‘穿山甲’先生。至于要找飞虎队,知道他们在哪?这太简略了,根本不用裸露身份,找个人问一问就知道了。”

“没那么简略吧?飞虎队就那么好找?阮副官想问题太简略啦,依我看,不费点周折和时间是找不到的啦。”柳刚不信任地说。

“这点,你们两个就没有咱懂得飞虎队的了,咱跟那个飞虎队,那即是老冤家,老对头,就差肚子里的蛔虫那么懂得了。你们不知道,飞虎队赫赫著名,在老百姓心目中地位很高,被老百姓传得是神乎其神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引起老百姓的极大兴趣,就像崇拜神一样关注,只要咱们耐心肠问一问,不难找到飞虎队的着落。”阮少雄十分有把握地说。

“嗯,有道理!那我们就分头往问问?”陈在新和柳刚点点头,三人决定分头行事,各处打探一番。

先不说阮少雄、陈在新探查成果怎样,咱们来看看柳刚这边的情况。

柳刚带上两个人,穿上老百姓的衣服,来到一个村四周,在村外转悠,打算找个村民打探一下,可是等了许久没见一个人。此时正值晚饭时间,村民们忙着做饭,吃饭,没有闲人在外游荡。

陈兰薇吃过晚饭,一时无事,就到村口转一转,没想到却与柳刚碰个正着。

“喂!老乡,还不回家吃饭,忙活啊?”陈兰薇见“老乡”从地里走出来,便迎上往,打算唠一唠嗑,关心一下地里庄稼长势。

柳刚抬头撞见一个穿着解放军军装的女兵,想躲开已经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往。“啊!解(改)放军同道(寄),你垒)辛苦啦!你(垒)说什么?忙活?我不明确(伯)你(垒)讲什么(公咩野)?你(垒)再讲(公)一遍?”

“喔,咱意思是说,你的活忙得咋样了……”陈兰薇本认为老乡听不懂北方口语,便重复了一句,可话一出口就反响过来,很明显这个“老乡”不是本地人,他操的是广东腔,而这里的人要不是桂柳口音,要不就是客家话,要不就是壮语声调,要不就是当地侗族口音,这个“老乡”操着浓重广东腔显然是有问题的!

“你(垒)说我忙什么,是吗?我不忙,随便在地里(垒)面走一走啦。”柳刚看着地里郁郁葱葱的玉米苗,一脸茫然,这个玉米地有什么好整的?不过,他还是蒙上一句,“就是除除草,施(西)施(西)肥啰。”

“这样说,你是本村的百姓了?”陈兰薇用猜忌的眼力看着他。

到了这个份上,柳刚已经知道陈兰薇听出他的广东口音,便解释道:“我是(系)本村人没错的啦,不过是(系)我早早出往广东那(蜡)边做生意的啦,所以,口(狗)音带有广东话不奇怪的啦。”

“咱们飞虎队住在你们村庄也有一段时间了,咋没见过你?你是哪家的?”陈兰薇仍然不动声色,想看柳刚咋说?

“飞虎队就在这个村庄里(垒)?”柳刚一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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