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隔天同时梦中梦（2/3）
么样的成果。对恶鬼我们可以动手，可对人，在某件东西要挟到他们时，要正常的往保持秩序，简直是天方夜谭。
子未欲言又止，心事重重，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我疼得厉害，没来记得问他什么，身子软下往，挨着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这一场梦很奇怪，处处断壁颓垣，全都是鲜活的色彩，点燃在火光中轻轻跳动，周遭被洗劫似的，墙壁上流着血。远处似乎是一场婚礼，家家户户门前挂着大红的灯笼，一行人抬着肩舆，列前的男子踏马而来。
马蹄哒哒，停在了庙宇门前。我用尽全力向那边跑往，想看清马上的那张脸，可当那个穿着嫁衣的女子迈进轿门时，我忽然感到到胸口激烈的苦楚，酸胀与麻痹一齐爬上心间，那凤冠霞帔下的，竟是与我一样的面容。
她看着我，隔着远远的硝烟，倔强地露出一抹艰涩的笑脸。
我伸出手，眼前的间隔却隔了不止一个天边。我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微微喘息，气若蚊呐，“阿清……对不起……”
“阿清，对不起……”
短短的话语重复着，我心底里茫然无措，每一个方向都变得极空，每一寸呼吸都被压深。
我迈不动步子，梦里他不断地对我说着同一句话，直到气味越来越弱，弱到再也听不到了。我睁开眼睛，身边只有陪了我八年的子未。
“师父，你醒了。”子未看着我，蹙起眉，“你昏迷了很久。”
我感到这幅场景很眼熟，看向门口的方向，怔怔地问：“几点了？”
子未说：“凌晨四点。”
凌晨四点？
瞳孔猛地一缩，我推开子未，光着脚跑出了病房，却正撞上医生拿着单子进门。
我头皮发麻，她明明是被我打昏了，怎么会好好的站在这里？
还有这个时间！
我抓起医生的手段，看了一眼她的表，果然是四点，而窗外晨光渐起，蒙着一层凌晨的雾，俨然正是凌晨的样子容貌。
医生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探过火来问我：“你还好吗？”
我抓着头发，往后退了一步，无法镇定，问子未：“今天是几号？”
子未不解，“十七号。”
比我上一次醒来晚了一天。
我调剂着呼吸，接着问道：“江询来过吗？”
子未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他送来了这个，师父你忘了吗？”
我摇头，看着眼前的医生。
我肚子里的东西，她之前是看到了的，既然时间还在进行，她是怎么回事？
“医生。”我咽了咽胸口的惊恐，问：“我的身材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笑了笑，“有一点贫血，没关系的，平时注意休息就好。”
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这是你的化验单。”
我接过来，上面不再是一张b超单，而变成了一张血检报告。
“胎儿”的事呢？为什么不提？
病房里到处都是白色，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显得更加诡异。
我说：“你们医院都是这么早就上班？”
医生抿嘴笑着摇头，“郭警官说过让我们特别照顾一下。”
“郭正来过？”这样就跟我昏过往之前最后的话对得上了！
惋惜我还没来得及兴奋，医生就摇了摇头，“是之前说的，在你们往太平间验尸的时候。”
我的想法还没生根，就被一盆冷水冻逝世在泥里。
打发了医生，我坐回床上，问子未：“从我昏迷开端，这段时间里产生了什么？”
“你感到哪里不舒服吗？”子未似乎也忘记了在那间房间里的事。
我没有回应，他说：“我们一起往看阿婆的尸体，你发热了，我陪你来做检查，成果创造没有异常，为了安心，医生让我们等一会儿再做一次，可你忽然肚子疼，在走廊里晕倒了。”
“然后呢？”
“中间你醒过一次，江询来送照片，听到消息之后很激动，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他离开后你说累了，就一直睡到现在。”
“江询走之后，我什么都没做，一直睡到现在？”我确认地再问一边，子未眼里带着迷茫，点了点头，又想到说：“中间你似乎做了个噩梦，出了一身冷汗，脸色也很差。”
我摸了摸额头，很凉。
“再睡一会儿吧。”子未坐在我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一拉，“时间还早，要做什么也要等休息好才有气力，我在这儿守着，再睡两个小时，六点钟我叫你。”
我没动，子未握了握我的手，“师父，你就听我的吧，有我在，不会有事产生。”
我咬咬下唇，点了点头，屈服地躺回到病床上。
子未把窗帘拉好，坐在我身边的凳子上守着。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幕感受太过真实，让我始终不敢信任那只是一场无法说清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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