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一生守护最后却只留下一座冰冷的坟墓(2/3)

夺爱,夺谁的爱?你的?不是吧?”

单晓芙仿若未闻,只是义愤填膺地道:“公主怎么不告诉王母让她为您做主呢?想不到她福大命大竟然没死,如今还和您抢起了爱人,真是世事难料。”

联星眉头越蹙越深,单晓芙的话里分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这激起了她浓厚的兴趣,追问道:“你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很早就认识她们?”

单晓芙这才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了,躬身一礼,“恕奴婢无可奉告,奴婢告退。”

“站住!”联星被勾起了好奇心,哪肯轻易罢休,一把将她拽了回来,逼视着她道:“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单晓芙从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在她的印象中,联星一直是温柔可人的,以前她还敢跟她开玩笑,现在却有些害怕起她来,惊慌地跪下,“奴婢有难言之隐,请您恕罪。”

联星冷着脸陷入沉思,脑海里的疑问无疑又增了一层,单晓芙说王母让她下凡办点事,难道就是来查何仙姑母女的?何仙姑早被贬下凡,她的生活已与天庭无关,王母自然也不会再插手她的生活才对,那么问题可能就出在莲仙身上,白氏郎和莲仙经常形影不离,莫不是哪路神仙无意看见然后禀告给王母,王母这才派人下凡来打探虚实?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件事可非同小可,未免事态扩大到无法挽救的地步,还是未雨绸缪的好,扶起单晓芙,就在她起身的时候,一指点在她的额头上,控制了她的神智,对她灌输自己的想法:“如果母后问起白氏郎和第一莲仙是什么关系,你告诉她,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普通朋友,听清楚了?”

单晓芙机械地点头,然后闪身回了天庭。

联星依旧轻松不起来,白氏郎留在凡间一日,露陷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跟她返回天庭呢?明的不行难不成就用暗的?

在她低头沉思的时候,梅萤雪的身影悄悄隐去,她自恢复记忆后便一直跟踪联星,但并无多大收获,不过她坚信,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那天。

单晓芙清醒时人已到了天后宫门外,怎么回来的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王母正在修剪花枝,见状将剪刀放下,“回来了?跟本宫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殿,王母一挥袖带上了殿门,往上坐一坐,便漫不经心开问:“怎么样?她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单晓芙将自己打听到的一五一十禀报:“何仙姑被贬下凡后便嫁给了当初爱慕她一样被贬下凡的那个白鹅圣使,两人……”

王母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这些本宫都知道,还有呢?”

“据说何仙姑与白鹅圣使的感情并不好,两人分地而居很多年了,另外,白鹅圣使死了,今天下葬。”

“咎由自取,好好的神仙不当,非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幅模样。”王母痛恨地斥了一句,又问:“那个女婴呢?昏迷了这么多年可有什么变化?”

单晓芙不敢隐瞒,哆嗦地回道:“她,她还活着,已经长大成人了。”

“你是怎么办事的?”王母脸色一变,大发雷霆,单晓芙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奴婢也以为她再也不会醒来,谁知……奴婢愿将功补过,请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王母脸如泼墨,不置可否,甩袖走进了内室。

宽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和王母差不多年纪美貌如花的女子,女子紧阖眼帘,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事实上她已经仙逝很久了,这个女子就是王母的堂姐织云仙子,小张太子的母后。

王母在床榻上坐下,语气徐徐中带有一丝愠怒地道:“刚刚得到消息,那个孽种居然长大成人了,都怪我最近只顾着打理凌霄殿上的事,不经意间凡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倒让她们喘了口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她们的恨意已经淡化了。”织云仙子口未张,却有淡淡的说话声飘了出来,仙家的事就是这么难以理解,无论仙逝多久,身上一根汗毛都不会少,明明不可以活动,可是却还有思想,还能正常和人对话,“她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既然她已经受到惩罚,就让一切到此为止吧。”

王母应该能想象何仙姑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但却未有丝毫动容,只觉得她是罪有应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赐儿呢?”织云仙子无意继续上一个话题,有些难过地道:“你将我转移至此,虽然可以随时陪你说话,排遣苦闷,可赐儿却不方便来看我了。”

“你那个儿子是个大忙人,多久才回家一次?与其你一个人在自己宫里望眼欲穿地等儿子回来,不如留在这陪着我,日子倒过得快些,他要有心多陪陪你,把你接回去就是了。”

“你少让他东奔西走,他不就有时间陪我了。”

“你知道我一直有意培养他做未来的天帝,只可惜他们兄妹三人对不上眼,若非如此,怎么会让白氏郎钻了空子?”

织云仙子隔了好一会儿才惆怅地接话:“这样也好,经过我和赐儿父亲的事,我已经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勉强是自寻苦恼,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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