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泽 十(2/2)

的马屁可是让老妇女俞喜德同志非常高兴的,“咱妈也是受过教育的,怎么还保留这种习惯?”

边泽想了想,“有些东西,留下来自然有它的道理。那你说,遇到这种情况,是干看着儿子哭,还是试着念经摇米?我私底下想吧,以前古时候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其实也是因为听小孩哭太烦了,所以死马当活马医的。”

“有点道理,小孩哭起来我确实,嗯,怎么说呢……”郁姝宁凑到边泽耳朵边说了一句话,夫妻俩嘿嘿大笑起来。

“这雷还要打多久啊?”郁姝宁哈欠一声,“我听着有点睡不着,怕半夜被吓醒。”

“睡不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得了,你想知道什么?”

“那你说说,你坐火车离家出走是怎么回事?”

“坐火车啊,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呢。”男人的耳畔,火车的汽笛声又一次隐约传来。

边泽的记忆一点点浮起,在那个遥远的夜幕下,山间平原上奔驰的列车上,远方也是雷声滚滚,少年二人已经远行,离开了鼓山地界,前往他们从未涉足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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