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抽泣中醒来(1/3)
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我要走向你,一如你奔向我那样,好不容易,我们近了,此刻,却又远了,我只怕,我再也留不住你!
楼下的人也都下了来,人群里,有懊恼沮丧者,有后悔能力不及者,有心惊震撼者,更多的人红了眼眶,朝之立正敬礼。
闵子非听不见、看不见,他的眉眼神情,只吝啬的落在洛已的身上,一丝不苟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吵醒了她,手里血液黏糊,他也不曾发觉,只是认真的做着这么一件事情。
宋熙知也被搜查的警卫解救了出来,他也那么直直的,愣愣的,看着他抱着她离去,他不敢去事情的经过。
宋熙知只知、只见,她浑身是血,脸上却毫无血色,带着死一般的决绝,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那样倒地睡去,不在醒来,然而,他却清醒无比,刺痛无比,他亦是抱起鲜血红衣的阿霞离去。
文奎仍在癫笑,笑得声音的嘶哑了,笑得,脸上挂满了泪,明明心头不见畅快,他却依然笑着,咒骂着,宣泄着。
余光瞥及地面的锋芒,它正肆意的绽放着,嘲笑着世人之痴,文奎深吸了口气,猛的撞开警卫,往地上扑去。
刀,插进了他的心口,万般寂静之下,终于,他也笑了,真正的笑了,死亡从来不曾疼痛,死亡,是最深的解脱——
“小悦,若是再有来生,我跟你,不作兄妹,只做爱人,好不好?”对着无形之中的那抹身影,他作出了最后的、关于临别、得不到回答的——请求!
此刻,向抚原的眼,没有一丝轻佻,没有一丝邪肆,他专注的看着地上的人,只可见其沧桑。
他好像,又老了呀!他好像,又那么的孤单的孤单着,最后一个陪伴他不久的人都走了吗?又要一个人了吗?他未问,也不会有人回答。
向抚原踏着三十四这个年份,沉沉别去,君可见,无一人阻拦。
警卫各司其职的做着应做的事儿,至于那些掩藏在炎炎烈日之下的肮脏与不堪,他们无法管,更无心管,活着多不容易,又何必自作聪明呢!是了,他们这样觉着。
——冬日银装素裹,一派圣洁白茫,就这一身白衣裙,少女天真烂漫的笑颜,点亮了整个冬天,世界有了些些色彩,好似不再那般枯乏无味了呢!花精树精们如此这般想着。
少女虽长得小巧精致,体力却是极好,走了许久也不见累,直到嘶吼扯破了宁静,少女听的那声绝望痛苦无比之声,眉头蹙了蹙,心里思量着去与不去。
她深知,人世的恩仇爱恨她是万万沾不得的,一派天真良善的她倒是犯了难,惨叫声仍在继续,少女跺了跺脚,紧抿着嘴唇,终瞬移而去。
那女子着一身黑旧衣裙,一脸绝望,缺了的那条胳膊上仍有鲜血往外淌出,女子就如这因秋冬失了生机勃勃的枯草一般,也许随时便会死去。
凶猛的豹子目光往少女身上挪了挪,倒是自知修为不够,不敢上前,只怏怏守着自己的猎物,生怕被夺了去。
女子死灰一般的目光终于抬了起来,落在白衣天使般的少女身上,莫名的,她觉得这个看似娇小无比的少女能予以她解脱。
女子不带一丝期翼,虚弱又淡漠的道:“大人,可否赐我解脱,我将奉上自己的灵魂与信仰,生生世世忠你、护你。”
言语很鸡肋,少女亦不需旁人来护,她却无法拒绝将死之人的请求,少女点了点头,深深的叹息,同那花豹道:“小豹儿,我有一仙丹,食之便能增百年修为,乃主人相送,与你交换此人,可否?”
花豹已是开了灵智,闻言甚是喜悦,连连点头,终,它吞丹离去,她死在她的怀里。
气绝前,女子布下家族禁忌秘法,与少女有了羁绊,此后生生世世,若是有幸相遇,只一眼,她便会被其吸引,竭尽全力,忠之、护之。
梦已经逝去,洛已却痛苦的不愿醒来,亦不知睡了多久,她好像听见耳畔有人在言语,好吵,有些烦呢,她其实多么的想要一直一直的睡下去,能长长久久的睡下去便就好了。
深不见底的白,不同于雪之圣洁,它更像是生与死的来渡去,使得病床上面色也那样惨白的女孩更是增了几分死气。
四天了,闵子非未曾合过一眼,他的下巴也胡子拉渣的,眼白也布着许多血丝,整张脸疲惫得不像话。
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只温暖,一只冰冷,他把温暖传递了了纤纤玉手的主人,那人收到了,却并不予理会,俏皮的做着她的睡美人,王子的一个吻也许不够,所以,她不愿醒来。
闵子非身上的伤口未曾清理,鲜血凝成了块紧绷的扒拉着伤痕,亲密无比,竟也懒得理会,眼里心里,他只看得见女孩,他坚持每天每时同她说话,跟她讲故事,他相信,她能够听见。
宋熙知推门而入,极其熟悉的寻凳坐下,与闵子非淡淡闲聊,本为情敌的二人,却在这四天里,为了同一个人,各自盛放友好,也成了‘朋友’。
午时,宋熙知出去打饭前走到门口,却刹住了脚步,回过头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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