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这吻{xml}amp;太伤(2/2)
鸷一扫而光,变脸倒是比翻书还快。
“青儿,你过来一下。”
他声音同眼神一块儿,一瞬间变得如此温柔,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我不晓得他演的是哪一出,我没有被他蛊惑到,站在一旁不动。
昊宸尧突然跳下床来,把我扯到了视频范围内,我没来得及反应,唇就被人强吻上了。
我瞪大了双眼,看到的只有昊宸尧闭着的睫毛。
一霎那,我竟然忘了挣扎,头脑被晕眩充得胀胀的,任由着他在他前女友眼前玩弄我以达到做戏的目的。
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哪个人碰过我的唇,即使是我最亲的人,我的母后和父王,宠我的时候,他们顶多只是亲亲我的脸颊。奶娘曾经对过,我的唇我的吻是要留给那个将伴随我走过一生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夫君,现在的称呼是丈夫。
这个人,这个强吻我的人,算是怎么回事儿,做戏用得着做得如此逼真?做戏做得不逼真不足以博取看戏的人的信赖,或许这不能怪他,可是,为什么我要成为他戏里头的牺牲品!他把一个无
辜的人变成了他戏里头的牺牲品,夺走了她宝贵的初吻!
天啊,他用得着演得如此投入,如此热情吗,他想要翘开我咬紧的牙关,他做到了。他的舌头像一条充满怨气的火蛇,带着一股令人生惧蛮劲儿,侵犯了不属于它的领域。
他的吻来得热烈迅速,我被迫配合,几乎喘不过气。
脸,由于羞由于怒由于呼吸困难,憋得通红。明明怒不可遏,一颗心却在胸腔里“砰砰砰”跳个不停。
男人的手,是那样强而有力,它固定了我的脑袋,想要甩头躲避这种野蛮、无礼至极的人身侵犯却成为比登天还难的奢望。
因为恼羞成怒,因为晕眩得厉害,因为窒息,我两腿发软,扩展开来,全身都软酥酥的,我死命抓住他臂膀以示反抗的双手缓缓垂了下来,耳边恍惚听见有个声音再喊:“够了,尧,t'sengh,enghisengh——”,继不省人事。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昊宸尧站在床边,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以一种玩味十足的眼光瞅着我。
我扭转头,表示不愿意见到他。
“对不起,”他,隔一会儿,又:“作为赔偿,我已经帮你完成了你的义务,把药服了。”
赔偿?这算什么赔偿!服不服药是他自己的事,病的是他本人不是别个,他吃不吃药与我又有什么干系?不再与我有干系了!少女的初吻,他赔不起!我没理他,也懒得睬他。
“你要赖床不起吗?让病人站着,让病人饿肚子,你就是这样照顾病人的?”
人是有底线的,一个强行触犯了别人底线的人,他再多也没有用,他已经没有资格要求被他触犯底线的人做任何事情。我没理他。
“怎么,还在回味不久前那一吻?”
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一种人总拿别人最在乎的事情做饶有趣味的寻开心的调侃,他们的快乐非得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否则便不肯善罢甘休,昊宸尧十足十的,非此种人莫属,真真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明明很想反驳,很想愤怒地大声地告诉他,那个吻我只当被不知哪里跑来的一条疯狗啃了一下,话已到口,舌头却卷之不动,憋得面红耳赤。
“被我中了心声,呃?脸烧得比火还红。”
他怎就那么多话,之前是个哑巴么,有一天发现自己会话,遂把积累了几十年的话语,像喷泉似的,统统喷发出来,完全不顾虑受害人的感受?昊旭尧口中所的正人君子,他当真承受得起?他受之有愧!
我不理他。
随他去吧。遇到这样的人,侵犯过你,又在你被侵犯后奚落你调戏你以寻已开心的人,最理智的做法不是出言抵驳,而是缄口不语,由着他去。时间久了,他会意识到自己的无趣与无聊。
“舍不得起来吗?难道你要叫我这个主人兼病人做饭给你吃?”他着,把他自己在我昏迷时给我盖上的被子以与我之前掀他的同样的方式掀了开来。
假使条件允许,我不会再在这里呆下去,不会再听他的指使,任他当玩偶一样戏弄。假使条件允许,我会立刻收拾东西离开这四处充斥着危险气息的虎穴,到外头找一个由得自己做主的住处住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假使也只能是假使,条件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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