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凤笛奇情(1/2)

“该死的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嘛”

席以笛低声咒骂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对象正是靠坐在椅背上,伸着左手手腕,接受私人医生消毒、上药、包扎的赫连凤。

“你可以滚回北京去。眼不见为净。没人央你留下来。”赫连凤淡淡地回了一句。眼神依然注视着私人医生手上的动作。

“该死的。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席以笛抓了抓头皮,眼神懊恼。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

两人不对盘吧,天知道私底下腻在一起整整两年,都没有任何想要分开的打算。

然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向她屡次求婚,却遭到她直言拒绝。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不好?论长相,高大俊朗,论才华,一流大学挑剔专业优秀毕业,论家世,好吧,他承认,席家没有她赫连家族的底蕴深厚,但也算不上差吧。更何况,他确信她不是那种挑剔男方家世背景的女人。否则,她不会与自己稳定地交往两年,且从不拒绝自己时不时的求欢。既然两人关系都稳定至夫妻这般无差了,却为何独独不愿意嫁给自己?

“凤——”席以笛无奈地拉住她没有受伤的右手,“下次不许独自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宴席。”他蹲下身子与她齐平,盯着她低敛的眼眸,沉声道:“就算我不在,还有阿乐、阿滨,他们既是你的影子,就该时刻伴在你左右,如今见你这般,他们心里很不好受,已经去刑堂领罚了。”

“我……”赫连凤眼眸闪了闪,似是有些愧疚,低低解释:“四方来帖子,指名让我一个人去。”

四方即缅甸黑社会里的第一大帮。

前阵子,有三个混混在地下赌城消费,输了钱不肯付账,被赌城外刑堂砍了左手,以示警告。

不想,那三人是四方下属新收的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遂来了请帖,指名赫连凤一人前去四方的地盘参加所谓的煮酒宴,两分恩怨即一笔勾销。

赫连凤甩了两个影卫,只身前往四方大本营赴约。做好了煮酒宴即鸿门宴的心里准备,却还是中了招。左手手腕受了伤。

席以笛闻讯心疼得要死,丢下“席曜保全”的年终大会,当即从北京赶来。

“总之,你要替我着想,替阿乐阿滨着想。再有下次,我会与他们俩一同去内刑堂受罚。”席以笛抛下情感威胁,希望这个女人别再动不动考验他的心脏。

“你又不是赌城的人。”赫连凤闻言,讶然抬头与他对视。

这个男人,从两年前的第一次见面时,就盯住了她。

她寂寞也好,孤单也罢,总之,一年半前的圣诞,她半推半就地借着酒后乱性的最好理由,与他发生了关系。

随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与其她是他的恋人,倒不如是他的私人物品。

是的,她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他闲暇寂寞时聊以慰藉的私人物品。

不然,他怎么只是单方面地前来缅甸,向她求欢。哦,还有口头上不止一次的求婚。然曾出言邀请她前往北京,见他的家人、朋友。

自不曾感受过父母之爱的赫连凤,对于家庭一词,有种近乎迫切的企盼。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席以笛冷着脸,挥挥手,示意医生离场。

硕大的赌城内阁办公室,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

“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我的,你的安危更是我的责任。”席以笛端来一把单人沙发,搁在她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与她的膝盖相抵。虽然他很想彼此相拥着狠狠吻醒她,却知道目前不是温存的时候。

“我是你的?什么人???还是什么都不是、纯粹属于上的安慰?”赫连凤冷笑着低语。既然他打算好好谈明白,那就配合他。

“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席以笛顿时青了脸,咬牙切齿地问道。怒意在他眼里四窜。

该死的她究竟在想什么东西??甚至什么都不是,只是露水姻缘?

很好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把他数次求婚当做耳边风吗?还是,她就是这样看待他的?只是她的??以及什么都不是的安慰?

“不是我这么看,是你一直就是这样的态度不是吗?”。赫连凤因失血而没有血色的脸,在他的指责下更显得苍白羸弱。

“我?什么时候?若是没有记错,我上个月回来还向你求过婚。”席以笛极力压抑住心头的疼惜,刻意忽略她难看的脸色,佯装冷静地道。

“求婚?口头上而已的话谁不会?”赫连凤低垂眼睑,低声驳斥着他的辩解。是呀,这个世上,最多的大话就是山盟海誓,最终能有几人做到?

“告诉我,你相信我吗?”。席以笛拉她抬起头,示意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若不信他,那么,他从头到尾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信吗?赫连凤自问。

她若不信他,怎会允许他住进自己的公寓。那是谁也没有进去过的私人禁地。

只是,她该继续信他吗?未来的数十年,她该安心地与他一同共担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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