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佛朗西斯卡(1/4)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坐李部长的车一起来到了苏州,在李部长的热情招待下在苏州度过了几天浪漫甜蜜的时光。我们还是选择住在苏州最繁华的观前街上一座中式院落的酒店里,红灯高悬、仿古家具、雕梁画几都显示着江南水乡别样化的软语温存。
我们一起挤上人潮拥挤的公交在市区里找最地道的苏州吃桂花赤豆汤;一起牵着手整整一天都沉浸在苏州园林的清灵俊秀中无法自拨;一起流连在虎丘剑池幽奇神秘的吴王墓葬里叹寻着千古之谜。
晚上观前街旁边的广场上放起了烟花,我和樊慕桦趴在窗户上看着一束束冲破夜空的烟花。一颗不起眼的火种在半空中崩裂,随即变幻成一朵灿烂的金菊蹿上天空,在自己烟消云散的一瞬间上演了最辉煌永恒的一幕。烟花绽放的那一瞬间,留下的是记忆中的美丽,是我对未来的无限希望,
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自己爱的人是缘,是福,愿我能用三生烟火,换得与他的一世红尘!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能和相爱之人携手在天堂之路,此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回到中州,我开始无心工作,期盼着下一次到义乌进货的日子。
在没有樊慕桦的日子里,思念是望穿秋水, 寂寞是细数星辰 。
好不容易熬到下个月,让库存管理员报上需要的货品,我迫不及待的飞到了杭州。这一次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樊慕桦答应陪我一起到义乌。下了飞机是九点多,我们搭了一辆人座的金杯车,等待司机到机场拉客的时候,站在车外樊慕桦顺手不为人知的就用手机随意的拍下了车辆的牌照。我悄悄的问他,
“这是不是黑车啊?是不是有危险?”
他拍着我的脑袋笑眯眯的,“侦探看太多了,我这是职业习惯,这么晚了,到义乌还要二个多时,这种到处拉客的车谁知道什么情况,万一路上有事,以防万一。记住我不在的时候,一定不要搭晚班飞机,要去义乌一早趁白天去知道吗?”
“嗯。”我听话的点点头。反正跟在这个国安身边我完全放一万个心。
四下无人,他忽然伸出手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悄悄:
“今晚我要提审女犯。”
“想得美,我大姨妈来了。”我故意理直气壮的看着他。我想没有什么比一个兴致勃勃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更扫兴的了,他听到一定会垂头丧气。
“胡,你大姨妈明明已经过了。”他气定神闲的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吃惊的望着他。
“我是干什么的?你这点把戏还没过堂就得让人揭穿。”他冲着我笑一脸“阴险”。
“老公,那你今晚不许欺负我。”我温柔的趴在他的肩膀上道。
“嗯好。”他爽快的答应着。
“不许咬我。”我接着提要求。
“嗯好。”
“不许弄疼我”我一个接一个的提着要求。
“我国看守所审前羁押制度里有一条:羁押犯有权提出诉讼,但不得向司法机关提出无理条件,干扰办案,阻碍、破坏办案人员搜查保护证据。”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着热烈的火苗。
“你想在我身上找什么证据?”我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挑逗他,软语温存的趴在他耳边轻言。
“哼,看我上次咬的痕迹还在不在。”话还没完,我就在他的肩膀隔着衣服狠狠的咬了一口。樊慕桦居然一动也没动。
“伤害办案人员罪加一等你知道吗?”他故意严肃的,揽着我的腰火辣辣的看着我。
“什么罪?”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晚上你就知道了。”他一本正经的不看我。
我正享受久别重逢的亲昵,司机带了几个人走过来,大声叫着,
“9556的车走了啊。”
我们俩一起上了车,樊慕桦选做在了车的中门口。一上车我就靠在他的怀里昏昏睡去,有他在,管他什么黑车不黑车,刀山火海我也不怕。直到车开到威尼斯酒店门口,我才被叫醒。
走进这家四星级的涉外酒店,大堂还算敞亮,每次来义乌我都会住在这里,因为我喜欢这个名字,喜欢那个让我沉醉的意大利风情。
今天的大堂里有点吵,前台站了几个个子高大的老外在和前台接待用英语交涉着。我拿着证件递给另一位前台姐:
“网上定的一间大床房。”
忽然有个老外停了下来,回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的余光也发现了他的异常,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ia,?”意大利语:你好,是海燕吗?
我吃惊的猛然回过头,一双碧兰碧兰的眼睛呈现在我的眼前,
“h, d, ranesa?”(噢,上帝啊,佛朗西斯卡?)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h, dear, lng tie n see(噢,亲爱的,好久不见)”佛朗西斯卡热情的上来拥抱着我和我行贴面礼。多年的老朋友能在异地他乡不期而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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