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苦海(3/4)
起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二年多以后吧,开始我们并不熟,也仅仅是见过而已,后来我在网上经常发表一些散,樊慕桦无意中给我的散做了些评论,我感觉他对我散的理解很到位,就在网上沟通,后来才知道给我散评论的网友是樊慕桦。才慢慢开始交往的。”
“你知道他的家庭状况吗?”
“知道,已婚,有一女一子,爱人叫梅林,几年前他们已经办理了分居手续,这个是当时律师办理的手续件。”我递上去一份刘律师办理的分居协议,上面有律师事务所和樊慕桦、梅林的亲笔签字。
“你知道他的工作情况吗?”
“怎么呢,知道和不知道没什么二样,知道他在国安信息收集处,但具体干什么,什么情况根本不知道,因为他回家从不来单位的事,甚至一个字也不让我问,他的单位我没有通行证根本进不去,所以和不知道也没什么二样。”
我尽量思路清晰的回答,因为樊慕桦确实是个职业道德非常强的人,象他这种保密性极高的单位,任何事情从来不回家多一句,有的时候我甚至佩服他这种石沉大海的心理,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事,从不轻易吐口,我有的时候会开玩笑问他:
“你,如果是在旧社会,让特务抓去,严刑拷打,你是不是会守口如瓶,视死如归?”
“不用拷打,只要他们使个美人计,我会问他们,想知道什么?吧?”他会嬉皮笑脸的和我打趣。
“不是吧?同志?你的意志也太经不起考验了?党和人民培养你这么多年,白培养了?叛徒的材料啊?”我张大嘴,一脸鄙夷之色的回敬他。
“你屁妞懂啥?这叫曲线救国,先应承下来,然后待机行事,党和人民培养我们不是让人去白白送死的,得和敌人斗智。你知道啥?”
“拉倒吧,不就是想财色兼收吗,还给自己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哼!”
“你知道他和岳父的情况吗?”
“不知道,干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在北京是高官,前几年想调樊慕桦到北京,樊慕桦拒绝了,不想参与到他家的事里。”我不知道这样是否能起到一些作用。
“你开的有一家公司是吗?”
“是的,法人是我弟弟,在海参崴有和樊慕桦交往的时候就开了,2008年注册的,股东只有我和我弟弟。”我算过时间。开办这个公司的时候我还在海天,确实还没有正式和樊慕桦交往。公务员以及公职人员亲属严禁开办公司,这个我早就知道,现在我和樊慕桦并没有结婚所以也扣不上这个帽子。
“樊慕桦没有参与这个公司的经营吗?”
“没有,但是我经常遇到难处找他帮忙是真的,比如工商局恶意的因为我们在同一个写字楼租了三间办公室查我们,另二间无照经营让办营业执照,要不就罚款50万;税局因为副局长和一个批发顾客有特殊关系,这个顾客批发了二万多元商品,十天后嫌贵,要退款,税局无事生非插手非法干与公司正常经营,以权谋私,非逼着我们退款,不退款就要按不开发票处罚我们;我找他诉苦想不明白,你们政府部门为什么这么黑暗?难怪老百姓仇官仇富,工、检、法、司太黑了,噢,不好意思,我不是指你们,还有几起交通事故,交警判定是对方全责,但是对方拒不赔付,我只好找他帮忙,他介绍的律师帮我承接的起诉案件。”我故意添油加醋的把以前遇到的工商、税务的种种**恶行详细讲述并痛斥了一番,但是隐去了,樊慕桦让我送礼的情节,只是他告诉我政府部门的相关规定,让我不要怕,用规定和他们讲道理,不行就走法律途径告他们。
听审的二个人听完,相视着苦笑了一下无奈的:
“哪里都有好人和坏人。”
“你们不能光记樊慕桦的事,象这些工商、税务**黑暗的事情,应该也归你们纪律查处吧?我今天是不是可以正式投诉一下啊?”
“可以,你可以写一个书面材料,给我们,把里面的时间、人员、事由写清楚,我们会落实的。”
“你这个公司具体是做什么?”他不问到好,一问可把我的话匣子打开了,我详细阐述了公司的经营和实际情况,并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些借款、贷款复印件递交了过去。这些杂七杂八的各种借款、贷款加起来足有五百多万,有的是还了一半的,有的是还清的,我全部都凑了起来。一个贪官的家属不可能有这么多欠款,我希望这些欠款至少可以证明樊慕桦不是贪官,没有用公款或岳父的关系来帮助我还债。
“中国经济目前十分严峻,你们虽然是纪检委应该也有所了解,倒闭潮已经来了,象我这样经营了年的微企业都难以维持,樊慕桦的收入是很有限的,又没有其它的经济来源,也不想受他岳父的恩惠,所以他卖掉了自己的二套房产来帮助我还债,这个现实的世界不是所以有的男人都会象樊慕桦一样在我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替一个还没有正式身份的人还债,在我的眼里他是有情有义的男人,不靠岳父的关系,不寻私枉法,坚守着职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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