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劝说(求月票)(2/3)

贵,闻名不如见面”

王天林望着他,面无表情说:

“怕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说吧,如今我沦为阶下囚,任杀任剐,悉听尊便。”

“话不能这么说。”

丁默村接口感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你我兄弟,一个在常某人手下,一个在戴春风手下,都给军统任劳任怨卖命。

可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没有混出个什么名堂。

为个人前途计,你我兄弟何不携手,在日本人手下做事,没准能创出一番新局面。”

“王兄应该清楚,自中日交战以来,果党一败再败,再打下去,说不定连常某人都会成为俘虏。

到那个时候,按照我们中国人先入山门为大的传统,以委员长昔日之尊,说不定也要称呼我们一声大师兄嘞。”

丁默村不愧是做过中学校长的,侃侃而谈,将做汉奸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王天林听了,只是哼了一声没说话。

李士君见他缄默不语,心里暗恼丁默村不讲策略,一上来就诱降,王天林这样老资格的军统特工岂是说降就投的?

若他真降了,自己反而不敢用。

这样的人非要放长线钓大鱼不可。

心里有了主意,李士君迅速抢过话头,说:

“天林兄,误会了,兄弟对你的遭遇很同情,但将你请到这儿来,只是想认识下,做个朋友,丝毫没有为难之意。”

说着他让人送上茶水、水果、佳肴,一边盛情款待,一边恭维询问王天林早些年在华北的壮举,扯关系套近乎,丝毫不提投降一说。

完了,李士君说:

“天林兄,你我虽一见如故,但强扭的瓜不甜,我还是那句话,是去是留,悉听尊便,兄弟我绝不为难。”

王天林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了他几眼,然后转身离开,果然如李士君所言一样,没有任何人阻止。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士君诡异一笑,叫来两名便衣:

“立刻将消息散播出去。”

他心底冷笑,既然进了特工总部的门,迟早都得是特工总部的人。

只要放出消息,让舆论沸腾,王天林必然受到军统和戴春风的猜忌,到时候他会主动上钩。

花灯初上,夜幕下的上海滩更显它是一座名副其实的不夜城,东方夜巴黎。

法租界华丽酒店的天台上,红酒、鲜花,衣冠楚楚的各界名流举着香槟红酒觥筹交错,生意场上的大亨、电影明星、小开们依旧巧笑嫣然,享受着奢靡的生活。

张义戴着礼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将自己装扮成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消遣客。

他坐在天台的角落喝着酒,锐利的眼睛时不时地穿过人群注视着吧台上的一道身影。

他早就听说王天林此人最喜欢的就是舞厅和妓院,他谈论工作也是如此。

为了显示自己“平易近人”,都是将手下约在舞厅和妓院,叫上色艺俱佳的姑娘作陪。

在这种场合,他自由自在,挥洒自如,立刻会将拘谨的上下级关系搞得像哥们一样亲密无间,手下很快会成为心腹,为他卖命。

此刻一身西装、衣冠楚楚的王天林就坐在吧台位置喝酒,身边还立着两个身材彪悍的保镖。

其中一人,张义在武汉时见过,正是王天林的警卫员马河图。

见王天林起身向酒店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身后保镖紧随,张义知道时机到了,他警惕地观察了周围几眼,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还是小心为妙。

观察了一会,没发现可疑人手,他立刻对不远处的猴子和钱小三使个眼色,放下酒杯晃悠悠向卫生间走去。

此刻他慢悠悠的,看上去像醉酒的客人,反应有点迟钝,丝毫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等他走到卫生间门口,猴子和钱小三已经用手枪制住了王天林的两个保镖,双方互相瞪眼僵持着。

张义装作浑然不认识的样子,摇摇晃晃进了卫生间。

王天林正专注地在洗手池边洗手,听到有人进来,警惕地透过镜子瞥了一眼,见是个不认识的醉酒客,便放下心来,扯过一旁的白毛巾开始擦手。

张义不给他丝毫反应的机会,倏地一个箭步靠上去,用手枪抵住他的腰眼,低声呵斥:

“别动,手举起来。”

王天林一愣,老实地配合着举起了手。

张义用手枪抵住他,另一只手伸过去摸出他腰间的配枪揣入自己怀中,然后一把将他扯过来,揽住他的肩膀说:

“和我走一趟吧。”

“你是什么人?”

“闭嘴。”

张义低声呵斥着,揽着王天林的肩膀,穿过人来人往的大厅,从容不迫地出了酒店。

到了酒店外面的偏僻处,张义将他松开,笑道:

“王区长,好久不见!”

“你是.张义张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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