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七年了(1/2)

梁霁风的情绪和戾气很重。

无疑他是在生气。

婉晴怎会不知他在生气。

可她也不是块木头,是有感情的人。

她又不是奴隶,更何况自己到底有什么做错了,为何要这样任他摆布像个罪人一样?

婉晴觉得自己一直在努力配合他,卑躬屈膝,让她做什么都不反抗,已经卑微到了尘埃,就是为了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他手里的顺毛乖小兔。

不就是出了一趟门,值得他这般风尘仆仆赶回来教训自己吗?

他分明是自己气不顺,找自己岔,难道是因为他未婚妻不能满足他的癖好?

毕竟他这人也是挺重欲的,平常对她的要求多花样又不少。

曲珊珊终究是千金大小姐,配合度肯定不如自己高,估计是玩的不高兴,所以才会这般急切找自己发泄的。

想归想,婉晴自是不敢做出实际反抗的。

对啊,梁婉晴,你就是梁霁风养的一只宠物罢了。

就连名字都随他改了,你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这么些年,不论身心,都如同一块橡皮泥,一直任由他搓圆捏扁。

自己本来就是这么怂啊。

婉晴在心中默默地痛骂了自己好几十遍小怂包。

吱吱声响在耳畔。

房门被刷开的瞬间,就像拉开帷幕的大戏即将上演。

婉晴轻易地被他炙热的手掌拎住后颈,随着重大力道带进房间。

她手上的包包由他随手摘下,不知丢到了哪里,发出啪嗒一声,手机、粉饼、笔记本等物件撒了一地。

房门像是得罪了他一样,砸得震耳欲聋,似乎整面墙都在颤,也不怕被别人投诉。

婉晴知道,即使有人投诉他也不可能因此停止,或许更加助兴上头。

也是,他梁霁风怕什么,鼎鼎有名的梁四爷,从来就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婉晴记得宋霆琛曾经偷偷告诉她一件事。

说梁霁风刚进高中一个月就名震四方。

不仅收服了原本欺负人的高年级,更是吓得周边学校不敢来他们学校追女生。

因为有人造校花的黄谣,害得那女孩哭哭啼啼一节课。

梁霁风气不过,直接揪出那造谣的人跟他约架。

在教学楼天台,随手操起铁棍就往人脑袋砸,把人打到躺在医院昏迷几天几夜醒不来,自己因此差点进了少管所。

被打那男孩家也算个精英家庭,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有头面,不过跟梁家比起来就相差甚远。

但是伤者为大,又是他挑的事。

少爷惹了祸,自然是梁奶奶出面,找了金牌律师,结合梁霁风京都的伯伯旁敲侧击,花了钱私了此事,最终那家人举家搬迁去了另一座城市才算落定。

宋霆琛说,在梁霁风的人生字典里,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就算是自己不要,也不能落到人家手里。

梁霁风分明就是因为自己跟霍祁南在一起占有欲作祟罢了。

他像是要让全世界知道他在这里欺负她,让别人看清楚她这个表面清纯的白富美,原来只不过是他养的金丝雀。

婉晴怔忡间,被重大力道推搡揉搓。

梁霁风身上的束缚已然解除,呛呛落地的金属声响后欺身覆上。

宽松外套轻松分离,羊毛裙摆比旗袍更易拉扯,不费吹灰之力便已坦诚相对。

婉晴根本缓不过来,已经被他一路推着,边走边进港入巷。

他鬓边汗珠顺延往下,汇聚于滑动的喉结,滴落她绯红颊畔,融入泪水,染过那颗红痣,洇湿了白色床褥。

十指纠/缠于头顶,散落的乌发黏上侧脸,她闭眼别过脸不看他。

牙关紧阖,嵌入唇间的痛感觉不出,依然难掩呜咽。

破碎和挣扎愈发激起他内心暴/戾,唇齿碰撞,啃噬掠夺,令她承受进犯,正视他的怒意。

“梁婉晴,我看你就不配得到一点好脸色,你是不是忘了你那远在他国不得入境的初恋情人?”

婉晴被他灼热的气息和温度烫得厉害。

双肩在他身下无法自控地颤抖。

然而他的话更是令她心中惊雷,心脏疼到分崩离析。

那个名字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甚至都不敢叫出声来。

而他却轻易戳开她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

七年了。

她曾经觉得只要他倦了、厌了,就会将她丢至一旁,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甚至将她发配边疆,以免碍了他的眼。

这么些年,她刻意逢迎,被磨去棱角,做他的乖小兔。

以为只要不去触碰,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惜他梁霁风好像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甚至还要故意拿起锋利的锉刀,凿开她心中的那个疮口。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他梁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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