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女婿上门(1/2)
吃完鸡蛋羹,打了一个满满鸡蛋味的饱嗝,萤一时间有些无所事事,不知道自已应该干些什么才好。
坐在凳子上发了会呆,她想了一下,还是依着原主的生活习来,先整理一下自已的闺房吧。
虽然身体某些部位疼痛持续不断,但是坐着也是疼,并不能缓解,萤便克服着,起身拿了条帚,先把黑乎乎的泥地扫着划拉干净,然后又从木箱子里取出一块干净的旧粗布单,把被田喜娘扯掉单的铺好。
做完这些,虽然天气微凉,但是萤仍然微微了一些汗,加上昨天晚上吴大牛在她身上放肆所为留下的痕迹,萤只觉得全身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她便走到屋外,四下张望着,准备找个木盆,打盆水清洁一下身体。
“萤妹,你,你醒了?”
这时,一个略带着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萤回头一看,睡眼朦胧,正搓着眼屎的不是原主的便宜哥哥斯文是谁?
“哥,你昨晚上又去赌场鬼混了?”
萤对这个因为赌把妹妹卖给老男人的哥哥很不屑,开口便不气地道。
斯文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一向羞怯胆小的妹妹,今天竟然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
可是抬眼看看妹妹脖颈上那上吊时被勒出来的青紫痕迹,斯文自知理亏,便好声好气地道:
“萤妹,哥哥昨天不是和你发誓了吗?再也不赌了,如果再赌,就剁掉我的手指头。我今天只是睡迟了,绝对没有去赌场。”
说完,又一付要指天划地发誓的模样。
这个渣男,坑完自已还要坑妹妹。
萤看不下他的样子,便使唤道:
“得了,你也别再发誓了,从此改过自新,不要再害人害已,踏踏实实做人比什么都重要。你去给我打盆干净的水吧!”
见萤教训之后,竟然不气地使唤上自已,斯文楞了一下,他总觉得今天的妹妹有什么不同,
但是看着妹妹脖颈上除了青紫勒痕之外,还有别的暧的痕迹,斯文心里暗道:女子成了人,或许就会是这样吧?娘亲不也一样彪悍勇猛毫不气?
斯文心里打了个寒z,暗暗觉得还是没有变成人的女人可爱多了。
见妹妹不再提自已和母亲联手把她许给吴大牛的事,斯文便认命地乖乖拿起扁担和木桶,去村里的水井给妹妹打水去了。
斯文走后,萤打量了一下这幢农家小院,只见它以草为顶,垒土为墙,呈凹字形结构,中间凹进去的位置就是饭厅和厨房,两侧各是两间厢房。
没有院墙,只是用半人高的柳枝扎的篱笆围了一圈起来,当成院墙,院一角堆着一直到檐角的干柴,显示田喜娘是个勤快的农;
院子另一侧放着木架,上面挂着几块抹布随风飘扬,显然是平日晾晒衣服的地方;
院子里有几只母鸡正趾高气昂地闲庭散步,不时用尖嘴啄着地上肉眼看不到的小虫……
院子后面,似乎还隐隐传来猪的哼哼声……
清贫至极!
这是萤对这个家的评价。
难怪十两银子就把这家人难住了,真要拿什么东西去典当抵挡一二,除了院子里那几只老母鸡和院后的猪,就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错了,还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就是她,价值十两,已经出售。
“吱扭”,篱笆门被推开了,萤一看到出现在篱笆门后的男人,吓得跳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和她一欢好的吴大牛。
“你,你来做什么?”
对这个老男人,萤从身体到语言都在抗拒。
***,昨天晚上不能动弹被他欺负了,难道是尝到了甜头,还想来白日宣?
他要是敢,她就剪了他的小弟弟!
想到这里,萤一阵紧张,糟糕,剪没带在身上。
而眼前这个男人,依旧是原主印像普通庄稼汉的形象,黝黑的脸庞,一笑倒是露出一口大白牙,脸上憨憨的,身体虽然高大,却总是塌着,给人畏畏缩缩的感觉,没有男子气概。
看到萤,他咧嘴一笑,然后嘴巴上下吧哒了一下,的小眼睛立马变成了一条线,似乎还在品味着昨天晚上萤给他带来酣畅甘美的滋味:
“我来送礼饼!”
粗嘎的声音那么悉,就是昨天晚上屡屡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萤身体不由微微一颤,好怕怕!
送礼饼是本村的风俗,走婚第一后送上礼饼,表示男方对女方十分满意。
一想到自已守了16年的子身竟然被这样的老男人夺走,萤一阵悲从中来,难怪原主宁愿去上吊。
可是她不成啊,她怕疼,也怕死!另外:吊死什么的,也太难看了。不光舌头会伸得老长,还可能屎尿齐……
萤强忍着恶心道:“放下,你可以走了!”
不是说白天不可以住在一起嘛,赶紧给老娘滚啊!
萤心里暗道。
“哎哟,大牛啊,送礼饼过来了?看看,这是你们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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