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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这只破猫啊?”百里漠信看着在靳云轻怀里蹭个没完的絮子,一脸不屑道。>
“跟你有关系吗?”靳云轻转身看向百里漠信,他已经跟了自己一个上午了,而且直到现在,他似乎也没有跟自己分道扬镳的意思,靳云轻心里在抓狂。>
“当然有啊,本王不喜欢它!”百里漠信冷声道。>
“那王爷可以走啊,眼不见为净,王爷没听过么?”靳云轻好意提醒。>
“那算了,我们走吧。”百里漠信不屑的瞥了眼絮子,沉默不语。>
“如果王爷是为了报复之前那件事而一直缠着筱萝,那么筱萝很荣幸的告诉王爷,你成功了,如果你再这么跟下去,筱萝分分钟就疯给你看!”靳云轻终于忍不住了,正色看向百里漠信,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你这么想的啊?”百里漠信睁大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茫然看向靳云轻,如果不是见识到百里漠信之前的顽劣,靳云轻还真会相信百里漠信的无辜。>
“不然呢?你让本宫怎么想?”靳云轻没好气的开口。>
“其实本王只是想知道表姐姐姐的一些事。”百里漠信的声音竟透着一丝忧伤,有那么一刹那,靳云轻真想掏掏自己的耳朵,会不会自己幻听了!>
“譬如呢?”靳云轻挑眉问道。>
“譬如表姐姐姐是怎么死的?大哥说表姐姐姐一定不是死于难产。”百里漠信眼中的沉痛震到了靳云轻,看着那双眼中滚动的晶莹,靳云轻终于相信百里漠信所言非虚。对于一个从骨头子就傲慢的人来说,他们最不屑的就是用眼泪骗人。>
“你大哥亲眼看到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肯定?”靳云轻敛了烦躁的神色,淡声回应,脚步轻浅迈着,走向长乐宫的方向。>
“大哥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他从来没有判断错误的时候!”百里漠信对百里漠北的崇拜高于任何信仰。>
“是吗?那如果大姐是被人害死的呢?”靳云轻随口一说。>
“那漠信一定会把害死表姐姐姐的人碎尸万段,再挫骨扬灰!”百里漠信皓白的牙齿狠咬着,眼底迸射出浓烈的窅黑。>
靳云轻闻声止步,宛如秋水的眸子直直看向百里漠信,看似无波的容颜隐着的震撼。她不记得自己何时与这个小魔王建立起这么深厚的友谊了。>
“你很喜欢大姐?”百里漠信的态度挑起了靳云轻的好奇。>
“看她曾为本王做过衣裳的情分上,本王不会让她死不瞑目的。”百里漠信刻意收敛起眼中的哀伤,音调隐隐透着施舍之意。>
“衣裳”靳云轻美眸微闪,漫步走着,思绪渐渐飘飞,她还真是给百里漠信做过衣裳。>
彼时,百里漠信扬言要将百里玉的糗事传出去,为了息事宁人,她找看最快更新到百里漠信,而百里漠信的要求便是让自己亲手给他缝制一件让他满意的衣裳,她还以为百里漠信会有意刁难她,却没想到自己缝制的第一件衣裳便过了关,百里漠信也依照约定不再提百里玉被捉弄的事。>
“前面的长乐宫就是表姐姐姐住过的地方吗?”靳云轻被百里漠信的声音打断,正欲回应时,百里漠信已然加快脚步走向长乐宫。>
看着百里漠信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晃悠,靳云轻暗自思忖,连自己都不记得的事他居然会放在心上,可见百里漠信有多在意那件衣裳。>
彼时,当百里漠信坚强无畏的以一人之力替她抵挡千军万马的时候,靳云轻方才明白,原来百里漠信对自己的感情竟那么深,从那件衣裳开始,”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扮演了母亲的角色,对于一个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孩子来说,这份情,他用命珍惜。>
眼前的长乐宫一如往昔,清冷孤寂的屹立在这里,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无声等待着它的消亡。>
“小王爷,你不能进去。”见百里漠信欲迈步走进长乐宫,靳云轻顿时上前将其拉了出来。>
“为什么?”百里漠信不解的看向靳云轻。>
“这里是禁地,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靳云轻有时候在想,百里连城留着这座宫殿的目的是什么?向世人彰显他对已逝皇后的鹣鲽情深?还是时时警醒自己曾有这么个女人,让他恨到了骨子里。>
“他的旨意在本王这里连屁都算不上!”百里漠信哼着气,大步迈进长乐宫。靳云轻抹汗,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若换作别人,靳云轻一定认为他是装大了,可这个人是百里漠信,那这就不足为奇了。>
踏进长乐宫,靳云轻的脚步渐渐沉重,心,似是琴弦,在琴师的手中渐渐绷紧,看着熟悉的桌椅,熟悉的摆设,靳云轻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百里连城一定不爱表姐姐姐。”百里漠信绕着长乐宫走了一圈儿后,得出这个结论。>
“何以见得?”靳云轻挑眉看向百里漠信,彼时自己真的瞎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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