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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那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如今靳震庭被下了牢狱,靳素鸾也成了失的弃妃,唯有那靳云轻,皇上还将她视作珍宝,如果没有绝的头脑和手段,她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父不在皇宫尚且能看清这点,你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桓横暗自庆幸,幸而他选择背叛百里连城这条路,否则让自己女儿和那么个可怕的女人争权斗狠,哪是对手啊!>
“父亲会不会想多了?”桓采儿不以为然。>
“罢了,这件事与我们无关,为父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可以与百里漠信来往,尤其是他身边那个皇甫俊休,不管他怎么约你,你都不能再见他。如果传言是真的,我们万万不能与百里漠信有任何瓜葛,为父要投的人是百里漠北,不是他百里漠信!”桓横斩钉截铁叮嘱,面色凝重。>
“可是.....”>
“女儿啊!我们已经和百里漠北的密使来往了,如今我们要等的就是百里漠北的消息,只要他一句话,为父便会带你一起离开大百里,如今若因为我们与百里漠信来往而失信于百里漠北的话,他日东窗事发,我们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宁走十步稳,不走一步险,知道么?”桓横苦口婆心道。>
“采儿知道。”看着日渐苍老的父亲,桓采儿终将自己的小心思压制在心里,坚定点头。>
果不其然,那日宴席之后,皇甫俊休苦苦等了三天,都没接到桓采儿的邀请。>
“那个桓采儿还没有动静?”关雎宫西厢房内,百里漠信挑起剑眉,狐疑看向皇甫俊休。>
“回寒王,没动静。”皇甫俊休面色沉静如水,心底却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按道理来说,桓采儿既然已经安排了宴席,便是有意投诚,尤其是席间那句话,应该不是他想多了才对啊。>
“其实大哥何必要招揽桓横呢,凭大蜀现在的实力,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百里漠信一脸傲气,满身傲骨。>
“不战而屈人之兵,乃兵家之道,桓横深知越兵习性,有他相助,事半功倍,所以桓横还是有必要招揽的。”皇甫俊休深知这位小王爷的脾气,即便他与太子有相似之处,却少了那么几分耐性,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吧。不过彼时太子十五岁,便为捕获一只###而在山洞外匍匐三天三百里,那份忍耐力可不是谁都有的。>
“随你便吧,反正这趟本王不过是个幌子。不过......本王可以给我支一招!”百里漠信狡黠的眸子微微眯起,笑嘻嘻的看向皇甫俊休。>
“王爷请讲。”皇甫俊休没想过百里漠信能给自己出什么好主意,不过听一听也无妨。>
“如果皇甫爱卿肯牺牲一下色相,相信结果会大大不同。”百里漠信脸上的笑越发肆意起来。>
“咳咳......微臣不明白小王爷在说什么。”皇甫俊休面色微红,佯装不解。>
“那就当本王什么都没说好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本王要去找靳云轻了!”百里漠信说着话,起身便朝外走。>
“微臣劝王爷还是慎与靳云轻来往,那人绝非善类。”皇甫俊休真心觉得上次靳云轻的那颗九曲回魂丹给早了,否则王爷怎么就不长记性。>
“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欺我!”百里漠信扔下这句话后,大模大样的走出宫门。看着百里漠信无畏向前的脚步,皇甫俊休只觉后脊发寒,颈边冷风飕飕。>
碧水湖边,百里漠信趁靳云轻不注意,泼了絮子一身水,吓了絮子嗖的跑开了,>
“你是属鼠的吗?”自长乐宫出来后,靳云轻便一遍遍说服自己,不管百里漠信再怎么顽劣,他都只是个孩子,而且是一个自小失了母亲的孩子,也因为如此,早上当靳云轻发现小优的胡子和皮毛都被百里漠信剪掉之后,她选择用深呼吸代替暴跳如雷。>
“本王是属虎的!怎么了?”百里漠信凑到靳云轻身边,唇角咧开的弧度让人忍不下心斥责。>
“你似乎很不喜欢本宫的两只物啊!”靳云轻十分肯定这一点。>
“因为它们老是缠着你啊!”百里漠信解释道。>
“那你这几天不也是老缠着本宫吗?”靳云轻反问。>
“本王怎么一样,本王缠着你是你的荣幸!如果你不是表姐姐姐的妹妹,本王才懒得陪你!”百里漠信突然起身,面色骤寒,猛的甩掉握在手里的树枝,愤然离开靳云轻。>
靳云轻呆怔在原地,许久方才缓过神儿来,对于百里漠信的突然愤怒,靳云轻觉得毫无道理,即便如此,这件事还是让她头疼了。>
晚膳十分,百里玉难得看到靳云轻一脸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
“没食欲?”百里玉好心问道。>
“百里漠信可能真是生气了。”靳云轻长叹口气,旋即撩下瓷碗,愁容满面。>
“其实本王真是想不通,势同水火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突然那么要好?匪夷所思啊!”百里玉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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