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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休不明白娘娘的意思?”皇甫俊休剑眉微蹙,对桓采儿现在的表情极为不解。>
“你只要回答本宫,在你之前,百里漠北有没有派人联络本宫的父亲?”桓采儿有些激动的质问。>
“太子殿下......该是派密使先与桓大人接洽过才是......”皇甫俊休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说的十分艰难,他必须赌这一把。>
暗处,靳云轻真心觉得桓采儿真是蠢呆了,换作是她,也会像皇甫俊休这么回答!现在看来,该是到了她亲自出面的时候了。>
“你确定?”桓采儿就算再对皇甫俊休有意,也不可能置整个桓府的生死于不顾,尤其在她听到皇甫俊休言辞中的犹豫时,心底一阵寒凉。>
“俊休确定!”皇甫俊休狠狠点头。>
“本宫累了......”桓采儿只觉头脑混沌,她需要冷静。>
“娘娘,那俊休所言?”皇甫俊休上前一步,急声问道。>
“容本宫再想想!在此之前,本宫不便再与使者见面。”桓采儿脚步有些踉跄,颓然离开园林,皇甫俊休随后站了许久,亦无奈离开。>
待两人走远之后,百里玉陡然起身,剑眉紧拧。>
“百里漠北真是欺人太甚,居然敢到百里宫拉人!”百里玉愤然低吼。>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百里连城疑心太重,削了桓横的兵权,他怎么会有机可乘?”靳云轻悠然走到百里玉身边,眸色沉静如水。>
“身为武将,最看重的就是皇上的信任,百里连城此举的确伤了桓横的心,本王只怕......”百里玉敛了眼底的愤怒,忧心忡忡。>
“王爷是怕桓横出走大蜀?不会,他没机会了。”靳云轻唇角染了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幽幽说着。>
见靳云轻走开,百里玉登时迎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他没机会了?皇甫俊休还没走,而且就算他走了,谁能保证百里漠北不会再派密使?”百里玉不以为然。>
“我!”靳云轻陡然止步,清澈如水的眸子迸发出璀璨的华彩。看着靳云轻眼中的自信,百里玉心底的烦乱顿时少了许多,不知怎的,靳云轻的话,他就是没来由的相信。>
“你会管这闲事?”百里玉悻悻道。>
“王爷记着,凡是筱萝管的,都不是闲事。”靳云轻笑靥如花,月光下,那抹笑仿佛是镀了银辉的牡丹,雍容且神秘。>
回到住处,皇甫俊休思前想后,总觉得桓采儿话里有话,依她之意,似乎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人冒充太子的人找过桓横,会是谁呢?就在这时,窗口有一白鸽飞入,皇甫俊休起身走到窗口,见四下无人,伸手握住白鸽,小心翼翼拆下竹筒,将里面的字笺拿了出来。在看清字笺内容时,皇甫俊休面色骤然凝重。>
子时已过,长安大街上空无一人,偶有风袭,清冷孤寂,此刻,一顶八抬大轿急匆朝前走着,轿夫们皆累的气喘吁吁。忽地,一道黑影倏的闪出,轿夫们顺间动弹不得。>
悦来客栈,天字第一号房>
“岂有此理,快放了老夫!你们可知老夫是谁?”桓横直挺坐在椅子上,愤然怒视眼前蒙着黑纱的女子。>
“既然把你绑来,自然知道你是谁,静心不仅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深百里入宫所为何事。”靳云轻端着茶杯,自顾饮着。>
“你叫静心?你怎知老夫要入宫?”桓横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后仔细打量眼前之人,虽看不清容貌,可单凭那双眼中的寒光,桓横便知此人非泛泛之辈。>
“一直以来跟自己联络的人居然不是大蜀密使,这个消息该让老将军很震惊吧?”靳云轻开门见山。>
“你!你怎么知道的?”桓横闻声愕然,目露惊恐的看向靳云轻,事关桓府上下几百条人命,他没有办法不激动。>
“因为静心便是一直以来佯装蜀使跟老将军联系的人。”靳云轻直言不讳,声音波澜不惊。>
“老夫会信?”桓横冷眸看向靳云轻,恨恨道。靳云轻唇角勾笑之时,殷雪已将一块刻有北字的玉佩搁在桌上。在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桓横双目陡睁,心下大骇。>
“这回老将军该信了吧?”靳云轻悠悠说着,随手搁下茶杯。>
“你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桓横锐利的目光紧瞪向靳云轻,沉声质问。>
“能洞悉老将军反叛之心,又能及时以蜀使的身份与老将军联络,静心自然不是寻常人,至于目的么......不难猜啊!”靳云轻挑眉看向桓横。>
“你想造反?哼,你有何实力?”桓横冷瞥了眼靳云轻,不以为然。>
“静心还没到向老将军展示实力的时候,不过老将军除了归顺静心,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了。”靳云轻道出事实。>
“不见得。”桓横深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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