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交锋（1/2）

柳方方来到萧萧住处，门房认得她，她得以轻松进去。行风离开人世后，这里渗着凄凉，她感怀一番便熟门熟路地来到萧萧的院落。

院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她正纳闷，正中央的房门打开了，凝霜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凝霜看到柳方方，双手轻微地抖动，她最害怕柳方方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柳方方快步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她赶紧行礼。柳方方左右巡视仍然没看到人，友善地询问萧萧在哪。

“大小姐，门主与四海去寻欧阳公子了。”凝霜谦逊有礼，少了一丝往常的傲气。柳方方不免多看了她一眼，总觉得那里不对。

凝霜感觉到那股流动的探视，心里咯噔一响，她不会看出什么了吧？不会的，自己做得那么隐蔽，没有人会知道的。

凝霜自我安慰后，神情恢复如初恭敬地站在那里。凝霜的神态转变尽数落入柳方方的眼里。

平生不做亏心事神情怎会变化多端？柳方方不点破，自发感慨，“这天下恐怕只有萧萧是随心的人。” 浅笑一番说道，“既然萧萧不在家我改天再来叙旧。凝霜姑娘，告辞。”转身颇为豪迈地离开。

“大小姐！”凝霜急切地喊了一声，她手中的物什抖了三抖。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还有事？”柳方方停下来并回头看她。

凝霜一时语塞，她想跟柳方方比较一番，看谁才是最适合萧萧的人。只是，柳方方除了武功差点，其他方面都比她强，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出来比。

柳方方从她快速转动的眼眸中看出了些许较劲，甚是厌烦，“若凝霜姑娘没什么事，我这便离开。”转身就走。

“大小姐！”凝霜赶紧追上来拦住柳方方的去路，“大小姐来了就坐会吧，门主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她是有话想跟自己说呀，那行，就看她会说什么。柳方方眉宇一动答应下来。

凝霜带着柳方方来到书房，看到萧萧放在椅子上的披风，赶紧走过去拿起披风，“天这么冷，门主什么都不带，不知道是否会冻着了。”

一个是显赫的门主，一个是普通的丫鬟，身份尊卑，门第悬殊，他们两个永远都不会有相交的线。凝霜的这段感情，注定是要被辜负的了。

柳方方留意到桌上还没收走的菜肴，看了一眼还在担忧却不敢去寻萧萧的凝霜有意调侃，“凝霜姑娘跟随在萧萧身旁，对他的生活起居了如指掌吧！”

柳方方调侃归调侃全无个人心思，凝霜却以为她心里不舒服了，心里高兴却表现得很谦虚，“都是下属该做的日常琐事。”

凝霜流露在脸上的幸福，柳方方算是明白了，凝霜这是向自己示威。

过去的事情对于柳方方来说，早就没有当初的认真留下的只是淡漠。既然凝霜那么在乎别人的过去，不妨让她得意一会。

柳方方抿嘴一笑，坐下来把玩萧萧的卷轴画，不用看，她都知道里面无非是吹箫的人。至于那人是男是女，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大小姐，您先坐，凝霜去给您泡茶。”凝霜放下萧萧的披风，她这才想起了怠慢客人甚是不妥，正要出去，柳方方喊住了她，“凝霜姑娘忙了好久歇会吧。”

“那怎么行……”

“没什么行不行的，熟人，一切从简。”柳方方毫不客气地打断凝霜的话，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凝霜走过来，抱起萧萧的披风坐在柳方方旁边，有意无意地抖动披风让其上的味道飘到柳方方的鼻子里。

“门主喜欢清新淡雅的素菜，喜欢穿用泡了半宿的石壁之姜的水洗过的衣裳，更是喜欢用丝做的丝帕擦嘴。”凝霜自言自语，嘴上更是笑容满面，忽而抬头盯着柳方方挑衅道，“这些，大小姐该不会知道吧？”

“是吗？”柳方方放下卷轴朝她眨眼，“这些都是我以前的习惯，萧萧在学我吗？不行，我得找他理论去。”说着便站起来要往外走。

“大小姐……”凝霜大喊，放下披风便追了出去，再次拦住柳方方，惶恐地解释，“凝霜一时糊涂，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凝霜道歉是因为她知道柳方方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最了解门主的人是我，你最好识相地不要纠缠门主。）

她也怕柳方方询问萧萧后，萧萧怪罪于她，编个理由把她指派到别地。她不能离开萧萧。

“凝霜姑娘，我与萧萧已成过去，你又何必担忧呢？”柳方方这话算是给凝霜定心丸，她估摸凝霜以后不会再做试探比较她的蠢事了。

萧萧心中藏的人就是柳方方，如果柳方方愿意，萧萧随时会回到柳方方的身旁。凝霜不敢赌未来，所以她只能催促陈辽加快炼制锁心丸，控制住萧萧才是根本。

“多谢大小姐宽容大量！”凝霜行礼，以后的事，谁说得定呢？她还是要对柳方方保持高度戒备的。

“好了，我该走了。”柳方方看一下天空，平静舒适这让她想起了清水城。趁着陈辽、齐天霸还在养伤，他们暂时是不会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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