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黑水潭(1/3)

娇媚美人悻悻退下。

那玉柯楼花魁顶着张与孟云池七分像的脸, 在两人面前端坐而下,姿态从容。

“两位莫怪,”他声音好听, 如玉珠落盘,“玉柯楼定下的规矩便是这般,若有得罪, 还望二位多多海涵。”

闵行远不出声, 只听孟云池道:“我听闻玉柯楼的花魁从不轻易示人, 甚至无人得以一见,今日一行, 似乎传言有虚。”

对方笑了一笑,满身风华绝代:“因人而异。”

“是何说法?”

“因为我觉得, ”那花魁慢悠悠执杯,望着孟云池道:“先生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

孟云池伸手指敲了敲脸上的木制面具, 发出叩叩两声:“这个么?”

花魁并不回答,斟了一杯酒, “先生不喜欢这茶?那尝尝酒水如何?”

“我不喝酒。”

闵行远看了孟云池一眼。

他分明最喜欢喝桃花酒了。

“方才听二位说来此处寻人, 在下斗胆一问, 先生来找谁”

“南安街老板, ”孟云池道:“这玉柯楼的规矩便是他定下的吧”

花魁含笑颔首:“是, 不过老板向来来去无踪,我们也不能知晓他的去处。”

“饶是你也不知道么?”

“抱歉。”

无言一阵, 孟云池起身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你了,告辞。”

花魁似乎有些惊讶:“先生不多坐一会儿么?”

“不必了。”

“那……虽然在下对先生很好奇,但先生去意已决,在下也便不作多余的挽留了, ”他起身相送,“慢走。”

几人行至门口,孟云池转身对花魁道:“还请留步,”他带着闵行远离去,还剩半句话随风轻飘飘落到花魁耳边,“你们老板就在这玉柯楼里吧……”

花魁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凝,他闭眼环顾一番,只有二人远去的背影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辉光——只有这两个人是外来者。

这两人身上气息难辨,身份不明,是这秘境自建立后唯二的外来者。

花魁神色渐渐沉下来——主子曾说过,凡是闯入秘境妄想探图千张莲的人,不论是谁,杀无赦。

戴面具的修士修为不高,但那个黑衣斗篷他却探不出修为深浅。

二人身影拐过修饰雅致的长廊,已消失不见,花魁收回目光,脚步一踏,雅间门一开一关,门外又变作了由小木桥造就的水上长廊,阴暗昏沉,他的身形渐渐与那死水黑镜融为一体。

出了玉柯楼,再往回一看,完全看不出玉柯楼里内藏乾坤,到底有多大,数不清的重楼雅间,门上刻着繁复难辨的飞鸟走兽纹路,叫人眼花缭乱。

里面设置了阵法,若是没有侍从引路,极容易迷失在里面。

孟云池捏了捏闵行远的手,道:“天快黑了,寻个住处去。”

闵行远转头望了望从街头开到街尾的青楼女支院,“住处?”

“是啊,”孟云池慢悠悠携着他的手,“走吧。”

傍晚来临,大街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手持折扇,高冠锦服,打扮得宛若人类一般。

孟云池不紧不慢的混在人群里漫望四周,像是携着人在散步。

不久竟真的被他发现一家客栈,挂着红纸灯笼,生意不大好的模样,颇有些惨淡意味。

孟云池叫小二付过银子,只要了一间房,两人一起上楼去,小二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房间不太大,但住两个人绰绰有余,孟云池甫一进门便去开了窗,散去屋内的熏香,顺手将桌上的燃香捻灭了。

这秘境里的香都有些微催情的作用,叫闵行远闻多了总不大好。

闵行远褪下斗篷,腹间隆起的弧度已遮掩不住,他坐到床上去眺望窗外,瞧见青山秀水,星辰在夜幕里熠熠生辉。

“还不错吧,”孟云池俯身过来,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我特意挑的这个位置。”

闵行远的脸颊蹭到那有些冰冷的面具,侧过脸道:“是,”他眼里宛若含着一点细碎星光:“师尊有心了。”

孟云池抬手将脸上的面具揭下,反手戴到闵行远脸上,隔着面具轻轻亲吻他的额部。

闵行远一把将面具揭开,随手一扔,手掌扣上孟云池后颈,用力按压下来,两唇相撞,互相撕咬,争夺主动权。

腰带与外袍落到地上,闵行远喘了喘,忽然笑道:“在别人的秘境里这样,还真没试过。”

孟云池把里衣一扬,将闵行远摁在墙上将他整个人架起来:“怎么,不自在么?”

闵行远左手抵着墙面,右手按着窗台,仰头从喉咙里挤出咕噜一声,咬牙道:“怎……么会……呢……”

孟云池眯眼看着那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抬头将之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在那方突起周围转着圈儿慢慢濡湿,偶尔轻轻吸吮一下。

闵行远被刺激得咳嗽几声,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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